乙乙爱山风

努力不掉马甲的卑微码字人

关于魂穿这件事(2)

维灵/傅璎/弘音

假如易家三姐妹以及席维安魂穿至清朝

脑洞大开 格局打开!

一些小甜饼 圆梦罢了

不知魂穿这个创意是哪位太太原创的?在此致敬~


注:钟灵-富察容音 钟玉-魏璎珞 钟秀-明玉 席维安-乾隆皇帝 黄莹如-太后

穿越到的时间是魏璎珞进长春宫的第二天/穿越来的时间是中秋家宴的第二天

以上所有人均保留两世的记忆 记忆仅到穿越的那一天为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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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上,皇后,该起了,”天色已大亮,尔晴眼看着长春宫内还无任何要起床之意,踱来踱去,犹豫再三,最终敲响了门,


“知道了知道了,你下去吧!”席维安烦躁的坐起来,“夫人,这清朝还得上朝,可真够麻烦的,”


“不麻烦,你现在是一国之主,”钟灵也慢慢起身,为席维安换上朝服,戴上满手的饰品,席维安哪受得了这种束缚,说什么也不肯戴着这些东西去上朝,要不是钟灵提醒他,今天上完朝之后就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因“疥疮”而上不了朝,这才哄的他勉强挑了几个轻巧的戴上,


“臣妾恭送皇上,”钟灵见尔晴还在,只好恭了恭身,席维安回头想要制止,想起昨天早上五个人定好的战略,咬了咬牙还是憋回去了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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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中午,钟灵正在宫中与钟玉钟秀一起用膳)


“皇上驾到,”李玉的声音远远传来,钟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依依不舍地放下筷子,


三人刚准备福下身子,席维安便挥了挥手,“放心,就我一个,”


钟秀立马站了起来,“姐夫,你下次来之前可得说一声是一个人来还是一群人来,今天早上娴妃娘娘过来,我忘了请安,真的吓死我了,”


席维安应了一句,“至少你接下来都不用担心我的问题了,”他拉住钟灵的手,“从今天开始,朕就在长春宫住下了,”


“维安?这不合礼数,”钟灵皱了皱眉头,“再怎么样也应该是我去住养心殿啊,”


“不用了,养心殿人多耳杂的,就住你这,况且二妹三妹也在,”


钟灵张嘴还想要说些什么,被席维安用宽宽的手堵住了,他又转向钟秀,


“钟秀,我还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,兴许会让你高兴一些,”


“什么啊?”钟秀还挺好奇,能有什么事让自己高兴,难道她其实是哪个流落民间的公主?


“咳,我找到了第六个穿越来的人!”


“什么?”易家三姐妹同时叫道,


“皇后娘娘,明玉,有什么事吗?”尔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,


“没事儿,”钟灵赶紧应道,“维安,你说的是?”


“还记得那个昨天下午来过的海兰察侍卫么?就是和傅恒一起来的那个,”


“他?”钟秀第一个回想起来,毕竟昨天她就隐隐约约感觉这人似曾相识,


“他是陆培,陆家那小子,”席维安意味深长地看了钟秀一眼,


“姐夫!他是陆培跟我有什么关系啊?”钟秀脸红到了耳根,


“是,是,没关系没关系,”席维安笑道,“三妹啊,如果在这宫里有喜欢的人,只管跟姐夫说,朕给你赐婚!”


“维安,”钟灵及时救场,“你是怎么发现他的?”


“早上上朝的时候,那群军机大臣胡言乱语,我一时没忍住,用上海话骂了一句脏话,没想到他后来就来找我了,”席维安笑道,上一世他不喜欢这个毛头小子,没想到这孩子还挺聪明,“他还来试探来试探去,说了好多莫名其妙的话,还是我先看出来,直接叫了钟秀的名字,问他认不认识,”


“害,挺好的,多一个人,也多个伴嘛,”钟灵把着佛珠,笑得很安宁,


“夫人——朕疥疮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,现在我可以每天跟你呆在一起了,”他挤出一个讨好的笑,同时眼神暗示钟玉钟秀赶紧走,不过钟灵先一步看出了他的意图,


“席维安,我看你是在宫里呆傻了吧,现在才中午!你不要想着···”


“想着什么?”席维安笑得贱兮兮的,“夫人,你在想什么?”


“咳,”钟灵尴尬的咳嗽了一声,“钟玉,钟秀,你们俩留下了陪我下棋,”


“好呀,大姐,跟你说,我今天早上研究了一下,发现这个棋跟我们在上海玩的是不一样的,我跟你说啊···”


席维安恨恨地看了钟秀一眼,“夫人,那我进里屋午睡去了,你们不要进来,”后半句话是对钟玉和钟秀说的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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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皇上得疥疮,入住长春宫的事在宫里传开,高贵妃最先按不住气,起驾就要往长春宫赶,最起码去见见这私吞皇上的死贱人,不过是富察家权高势大,否则她又有什么资格坐上这个位置?


嘉嫔及时赶来,劝住了高贵妃,


“娘娘,嫔妾近日在宫中听闻了一件很有趣的事,不知您可有兴趣一听?”


高贵妃收了收怒气,眼睛斜斜地瞟了嘉嫔一眼,“说吧,反正本宫闲着也是闲着,”


“娘娘,···”


“嘉嫔,你这可是犯了大不赦的罪过,竟敢非议皇上!”高贵妃心中很高兴,面上却要装出一副样子,


“娘娘,是嫔妾言多而有所失了,还望娘娘恕罪,”嘉嫔福一福身子,她自然也看得出贵妃只是在做戏,“不过娘娘,既有传闻,那必有缘由,您可有什么想法?”


贵妃终于正眼看了嘉嫔一眼,“说吧,你想怎样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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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上就这么在长春宫舒舒服服地住下了,虽然时不时有妃子求见,但都被李玉婉言谢绝了,当然,这都是皇上的命令,没有他亲自许可,谁都不许进长春宫。


同时席维安和易钟灵商量着,开始着手安排陆培和易钟秀的婚事,如今他们一个是御前侍卫,一个是长春宫大宫女,也算是和前世一样,门当户对吧


“维安,只是这赐婚,也得有个前兆啊,你若如此莽撞的下了决定,我只恐宫中会有流言蜚语啊,”某天晚上,钟灵缩在席维安怀里,用手轻轻地抚摸他的鼻子,如是说道,


“那夫人认为该如何是好?”席维安大手一用力,将易钟灵紧紧地搂过来,让她贴在自己身边,


“我认为啊,你应该先召见海兰察的阿玛,然后询问他是否已有婚约,然后再顺理成章地推出钟秀,我猜测他不会拒绝,明玉是从小跟着皇后的宫女,长得又标致,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”钟灵小声地说道,“还有,松手!”


可惜这是紫禁城,不是上海滩,长春宫安稳的日子没过几日,一阵流言开始在后宫飞传,上至妃嫔有意无意地提及,下至各宫小宫女的八卦,传的那叫一个有鼻子有眼,


“大姐!你怎么也不解释一下?”这天中午,易钟玉感觉实在忍不了了,怒气冲冲的冲进长春宫,打断了正在边吃边下棋的皇上皇后,


“解释什么?”钟灵慢慢的落下一颗棋,抬起头温柔地笑了,


“解释...解释宫中那些蜚语啊,什么叫皇后给皇上下药,迷得他失了心智啊,姐夫,你也不出来为大姐说句话,那谣言传的,我都快信了。”易钟玉插着腰,


“好啦,谣言这种东西嘛,不攻自破,过不了多久大家就会意识到相信这种事是多么的荒唐可笑了,”易钟灵又轻轻的放下一颗棋,“维安,你输了,”


席维安气的抓耳挠腮,下了一早上的棋,他就赢了一盘,还是因为夫人被钟秀缠着做衣服,分了心,这可怎么行,他前世是司令,这世是皇帝,他怎么甘心输给一个闺中女子?于是便一盘盘的下,一盘盘的输,


见两人都没有什么反应,易钟玉气的一跺脚,“行,你们不管,我管!”


“诶,钟玉——”钟灵抬起头看着易钟玉跑出去的背影,“你可要谨慎行事啊,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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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珍珠!你过来,”钟玉跑到院内,叫来珍珠,


“璎珞,什么事啊,这么急着叫我,”


“你过来,”钟玉把珍珠带到自己的里屋,“这里没有别人,你告诉我,这宫中的流言蜚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”


珍珠抿了抿嘴,不敢开口,“你放心,你今天一旦把真相告诉我,以后你就是我魏璎珞的人了,我会护着你,好吗?”钟玉伸手抓住珍珠的手腕,


珍珠抬头望了望钟玉,“我最早听闻此事···是从储秀宫的芝兰姐姐那,”


“可有证据?”


“并没有,我们各宫的宫女平时不让串门,大家都是在各院主子吩咐自己去别院办事的时候,遇上别人,才有机会说的,”珍珠小声的说,“我还是上次去给贵妃娘娘送宫训图才碰上了芝兰姐姐,”


“珍珠,你可知这是冒犯主子的话?你们作为长春宫的宫女,非但没有护着主子,反而还污蔑她,用流言蜚语羞辱她,你可知你们这是何等的罪过!”钟玉松开手,双眼直直地盯着珍珠,


“奴才知道,奴才知道,皇后娘娘一向为人宽厚善良,是不会做出如此之事的——”


“我交给你一个任务,你给我办好了,不然——”钟玉故意拿出一副恶狠狠的语气,她太了解珍珠了,不恐吓她一下,她是没有胆子去做那些任务的,


“璎珞,你说!”


“你现在出去,就跟其他人说,璎珞特别担心皇后娘娘,然后告诉她们皇后娘娘也因为侍寝而染上了疥疮,现在都没法侍寝了,”钟玉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,“还有,你一定要强调一句,皇上就因为皇后染上疥疮无法侍寝,还大发雷霆,认为她没有尽到皇后的职责,”


“璎珞,这...”


“快去,昂,没几天这流言就该散了,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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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储秀宫内)


“娘娘....”芝兰小心翼翼地上前,贴着热闹高贵妃的耳朵说了几句话,


“呵,一帮狗奴才,”高贵妃斜了斜眼睛,“这点破事都办不好?”


“娘娘,本来已是极好的,可是长春宫突然传出消息,这一来大家都相信了皇后娘娘是真心伺候皇上,那流言...便不攻自破了,”


“长春宫?”高贵妃的眼神往外飘了飘,“谁?”


“奴才打听到的,是魏璎珞那贱人,”


“狗仗人势的东西,”贵妃端起茶轻轻饮了一口,“走,今日我们往钟粹宫一去,”


“是..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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